我疯了一般大声质问，“陈虞卓，你是不是拍了视频！”

陈虞卓眼底闪过一丝慌张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他搂着江娇娇，又无所谓道：“你只要让娇娇开心，我保证不会发出去。”

江娇娇嘟嘴轻哼，“虞卓，你对我真好！”

陈虞卓捧起她的脸，“傻瓜，你忘记今天是你的生日了吗？”

他从口袋中掏出戒指为江娇娇戴上，“生日快乐，我的小公主。”

陈虞卓望向江娇娇的眼神温柔得刺眼。

那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深情。

我眼神空洞。

跟他在一起一千多天，过生日从未收到过他送给我的礼物。

有时任性想要礼物，他却抱着我哭泣，“对不起，我没有能力给你像样的礼物。”

我傻傻以为，除了穷我们还有爱。

我擦了擦眼泪，紧抿着唇。

陈虞卓冷冷盯着我，眼中满是厌恶。

“别以为你这样，我就会可怜你！”

江娇娇躺在陈虞卓怀中娇笑，“听听姐，听虞卓说你以前是舞蹈学院毕业的？”

她玩弄着美甲，残忍道：“脱衣舞会跳吗？”

“嫂子够意思啊！”

“就是啊，搬砖妹这胸这屁股够刺激！要不是卓哥没玩腻，我都想跟她睡一觉。”

我眼神冷下去，“不跳！”

话音刚落，陈虞卓眼神骤冷，“徐听听，你这是什么态度！”

江娇娇咬唇轻泣，眼底却向我挑衅，“虞卓，都是我不好。”

“这对听听姐来说太为难了。”

陈虞卓瞬间冒火，他不顾我的恳求的目光，冷下声，“江听听，你敢不跳！”

“想让我将你的视频全网飞吗！”

我不可思议看向他，泪珠大滴大滴落下。

他眸光一怔，下意识开口，“听听，你只要……”

突然，江娇娇瞥见陈虞卓手上的手链惊呼，“虞卓，这是什么！”

陈虞卓将手链狠狠丢在地上，神情冷淡，“垃圾而已。”

我胸口发闷，强忍鼻头酸涩，那是我送他的情侣手链。

“卓哥现在还戴着手链，不会真喜欢上搬砖妹了？”

陈虞卓脸色迟疑，又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，“怎么可能！玩玩而已。”

心脏被一双无情的大手揪着，疼得我喘不过气。

我为了他放弃一切。

他轻飘飘一句就定义我们一千多天相爱的日夜。

他身边流里流气的哥们戏谑道：“卓哥，我还等着搬砖妹跳脱衣舞呢。”

我抖着肩膀，用力攥紧手。

一大叠钱摔在我面前，“跳啊！怎么不跳！”

我屈辱抬眸看向陈虞卓，他却连余光都未分我半分，满目温柔只倾注在江娇娇身上。

我张嘴，无声流泪，“好。”

我抖着身体，目光呆滞。

一件件衣服从身体滑落，直到剩下单薄的里衣。

我颤抖身体，手指僵硬。

巨大的屈辱感让我泪水在眼眶打转。

有人起哄，“卓哥，搬砖妹够有料啊！”

“还不快脱啊！脱衣舞不脱光有什么意思！”

我麻木承受着各种恶意与看戏的目光。

手指勾起里衣，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。